禦寒食譜—晴報專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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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鎮遠早已看清楚跪在地上的男子,正是他的三叔張邦,另一人準是丘玨無疑了。
只見丘玨比他的弟弟丘玉身材只略為高幾分,身形却瘦削,有張剛毅硬朗的臉。一雙腿雖然短,走起路來却是異常敏捷,眨眼間已見他繞着張邦走了多個圈。
張邦垂着頭,臉色蒼白如紙,哽咽道:「晚輩身負血海深仇,求大恩人傳授武功,助我日後報仇雪恨﹗以後恩人無論要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。」
丘玨陡地停下脚步,氣呼呼的道:「你這混混懂個屁﹗那條通往外邊的棧道已斷,我們兩兄弟武藝高强尚且不易走出去,你更休想和外間人接觸﹗仇人見不到還報什麼仇﹖哼,乘早給我滾蛋!」
張鎮遠聴得心頭一涼,奔上前扶住他三叔,問道:「三叔,我們是不是再無法出得此幽谷了?」
張邦突然見侄兒出現,臉上神色微變,但隨即回復冷靜,貼近他耳邊輕聲說道:「只要學會上乘武功,總有辦法離開此地的。」
誰料這般耳語也為丘玨、丘玉二人聴到。丘玨冷笑道:「別妄想了﹗看你這身破爛,棧道的邪風豈比尋常,站在上面只要稍為運點內力抵禦立時便會給扯下崖去。我和老二也是趁着每隔三年,風邪平靜片刻的日子才能安然到來,總算你命大,匍匐在棧道上爬行,給狂風扯下時只落在數丈下一棵大樹上,又恰好老子經過聴到救命聲才將你救起了,現在石棧已斷,看你還能夠倚仗什麼爬行?」
丘玉一聴此言,摸了摸腦袋,奇道:「老大,這下倒奇了﹗怎地這小子全身上下一點損傷都没有﹖」說着指向張鎮遠,續道:「以我倆人功力,也做不到老僧入定般在石棧上行走自如啊!」
丘玨給他一說,倒留心起張鎮遠來。上下打量他一番,見他俊顏如玉,劍眉星目,突然開心大笑:「哈哈﹗老二,這小子可不簡單,這等良才我要了!」
說完語帶命令:「喂,小子,還不過來拜我為師﹖」想了一想,又道:「先此說明,學成後第一件事便是要隨我去教訓劉汝濤那個混蛋!」
丘玉聴得「呸呸」連聲:「你的劍術修練得再好又有什麼用﹖棧道已毁,大家出得去嗎?」
丘玨瞪了他一眼:「出不出得去是未知之數,這小子我無論如何收定了﹗」
其實通常人一遇到外力侵襲,全身本能馬上作出反應,棧道狹窄,給狂風一扯,只要脚步一虛,便要下墮。但丘玨並不知道,當時張鎮遠受到太大刺激,心神已陷入迷惘境界,雖然臨深壑,因為不懂恐慌,狂風只是阻礙他前進步伐,却没有令他失去平衡及失重心墮下崖去。
張邦見張鎮遠一到來便有此好運氣,當即滿腹怨恨,雙手緊握拳頭,指甲挿入掌心中留下深深印記也不覺痛。張鎮遠却儍楞楞地站在一旁,一時不知所措。
丘玉見張鎮遠被老大看中,有點兒不忿,一口怨氣没出處,大脚一伸,朝張邦屁股踢去,怒道:「人家已收了別人為徒,你還死不要臉的跪在這裡做什麼﹗」
張邦不明白,由於他的長相帶點刻薄,而且樣貌有七八分似那個一直欺壓他們,搶他們父親家當的四叔丘璟,兩兄弟才特別看他不順眼。
張邦冷不防丘玉會向他踢來,且這脚踢得又快又狠,「噗」的一聲連翻了幾個筋斗,叭跌在地上,灰頭土臉的異常狼狽。
他心念動得快,屁股方着地,馬上搗蒜般向丘玉叩上十個八個響頭,說道:「前輩,看來我是無法出得此谷了﹗求前輩讓我跟在身邊,好歹侍奉着你。」
丘玉雙眼一瞪,哼了一聲:「你倒想得美﹗我倆兄弟入此幽谷三年,幾曾要人服侍過﹖你想偷學老子武功吧!」
丘玉還想駡他幾句,忽地想起剛才所啖美味蛇肉,咧嘴笑了起來:「也好,你留在我身邊,天天得烤一頓蛇肉給我吃,少一頓肉就馬上給我滾!」
張邦忙不迭點頭,怕他隨時改變主意。他偷偷望向張鎮遠,見他恭謹的立於丘玨身旁,似在聆聴教誨,不由得心懷怨憤!
丘氏兄弟由於幽谷環境特殊,四周岩洞雖然很多,但較為寛敝明亮適合居住的並不太多,因此兩兄弟一向分地而居。張邦跟着丘玉走了後,丘玨開始細心向張鎮遠解釋:「夫劍之道,示之以虛,開之以利,後之以發,先之以至…..」說着隨手折了一枝粗壯樹枝,以小刀削走了橫枝,成了一把木劍,示範起來。
只見他身形靈如騰兔,一柄木劍縱橫逆順,乍徐乍疾,舞得猶如電發星騖。
張鎮遠看得大為折服,也算他心智伶俐,聴罷師父解釋,手持木劍試練,居然中規中矩。丘玨大樂,又再傳授一些練氣運功的口訣,着他用功學習。
如事者轉眼數月,張鎮遠劍術上已大有進步,他見張邦天天滿頭大汗的通山遍野尋找蛇踪,心中不忍,想過去幫忙,却總給丘玉阻止了。
丘玉也不知哪裡來的怨氣,每見張鎮遠練功勤奮,便會無端給張邦踢上幾脚,不是駡他蛇肉烤得太老,就是埋怨烤得不夠美味,總之一定有藉口折騰他。
張邦臉上不動聲色,心中積怨日深,有時張鎮遠好意摘些野果,或捕捉一些鮮魚送過來,他也通通擲入潭水中。遠遠見到他,便馬上躲開。 張鎮遠心中十分難過,越發想念起李洛來,心中暗嘆:「不知此刻李大哥怎樣了?」